其实,早在一九九三年,我一得知有一年一度在贝索城举行的《奇迹课程》庆祝大会时,就决定前往,但搞了半天还是没去。一九九四到二000年,我每年也都打定主意要去,仍皆未果。到了二 00 一年,第九次承诺自己要去,这回总算付诸行动。幸好我去了 ,那可是最后一次的庆祝大会。当然,世间没有巧合这回事。《告别娑婆》一书的即将付梓(只差临门一脚:阿顿与白莎说年底会来最后一次),以及九一 一的事件,点燃我内心一股动力;我并不是个顶积极的人,能来点事情刺激我活络起来,也是挺不错的。
我发现与会人士 (大多来自新英格兰及纽约一带)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一群,这让我有心去认识更多的灵修学员。不过,公开演说仍不在我的选项内。大会中,我遇见《奇迹课程》教师中最早的学员Jon Mundy ,他那时在临时书摊贩售他的书,我走向前去,跟他提及那两位高灵上师的出现而我正着手整理成书一事。他是第一个知道此事的人,不过,他的反应并不热中,也没有批判。
十二月一 一十一日,我的高灵上师最后一次造访;接下来的三个月,我完成了打字、校对和初稿。他们指示过我该怎么处理此书,但这段讯息我遵照他们的指示没有收录在《告别娑婆》中,其余所有的教诲,我皆如实呈现。他们的指示和我原先的计划有很大的出入,我原本想找家纽约大出版商出版此书,半年内卖它个一百万本,就搬到夏威夷快活去。可我那两位上师才不让我诡计得逞,而给了我另一方案。我那时一派天真,浑然不觉在后头等着我的出版界现实-以及“奇迹圈”里门派的歧异(虽然,大多都很可爱)。
在那两位访客的指引下,我得到的第一个惊喜是:竟能出乎意料地顺利取得“奇迹课程基金会”的同意,让我在书中摘引上百句《奇迹课程》的章句。这其实并不容易,我常有耳闻,不少人为了取得同意而等上一年,却仍铩羽而归呢!
我去了纽约罗斯哥(Roscoe)几次,参加肯尼斯·霍布尼克(Kenneth Wapnick),简称肯恩)的工作坊,他是笔录《奇迹课程》的海伦·舒曼(Helen Schuman)的朋友,现在是《奇迹课程》的首席讲师,拥有此课程的版权。上师指示过我去找肯恩,于是我带着敬意与配合的心态,在他课程空档时与他商量。他人很好,且风趣十足。接着,在二 0 0 二年的四月,我把初稿寄给肯恩,让他看看内容,以决定是否同意我摘引《奇迹课程》的章句。才不过一个月,我就接到基金会的同意信函,允许我引用所有的章句。
(注:不久后,一位对《奇迹课程》毫无兴趣的法官,竟用此书出版前的流传为借口 ,判定基金会丧失课程版权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