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仍旧没有作公开演说的打算,也不想勉强自己去做。我想告诉Jon我不去曼哈顿了,却也迟迟未与他连络。后来,我决定先处理自己这个拖拖拉拉的心态,但也得等我真的想处理的时候。
接着,那年夏天,我接到一名女子Vicki Poppe从麻萨诸塞州打来的电话。她要与一群朋友到波特兰沿岸的Peaks开个共祷会(prayer circle),想邀我一同前往。这挺让我心动的,缅因的夏天很美,而且我也想试试搭渡船出游的感觉。Vicki带了十位朋友同行。当我们一伙人在岛上时,她突然问道:“葛瑞,要不要跟我们说说你与阿顿、白莎间的经历?”我请圣灵协助,在暖烘烘的太阳下,我显得分外轻松,于是我开始分享两位上师到访的情景。后来,在回渡船的路上,Vicki走到我身旁,说:“葛瑞,你刚刚跟十个人说了你的经历,对吧?倘若你可以跟十个人讲,你就可以跟一百个人讲,这又有什么不同,反正都是幻嘛!”
Vicki知道我十一月可能会去纽约,说道:“也许,你可以先来我家开个工作坊试试。若发现不喜欢,你以后就别做了 。但总得试一次吧!”我妥协了,接受了她的意见,心里在想:到底会来多少人啊?
Vicki在麻萨诸塞州Quincy的Adams街有栋房子,就在John Quincy Adams(译注,,美国第六任总统)故宅的对面。那天是九月的第一个周末,《告别娑婆》虽在热卖,但会来那么多人仍是我始料未及的。而这些人的率直、可爱与热忱更是令我感动莫名。我忖度着:“倘若未来就像现在这样,那我有什么好怕的?即使我讲得糟透了,他们也仍会宽恕我的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