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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瑞·雷纳:断轮回(奇迹课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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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序
还没看过我第一本书《告别娑婆》的人,真该下地狱!开玩笑的,可别当真!说正格的,阅读《告别娑婆》的确有助于你了解《断轮回》,毕竟它是接续《告别娑婆》而成的。这两本书有何不同?可以这样说:本书形式较为自由,排列较不按时间先后顺序,且常常各式主题并陈。这样的铺陈方式,在帮助读者将书中观念落实于生活各个层面之际,仍维持住它“切入根本”且“前后一贯”的毫不妥协的宗旨;倘能实地运用,可带来立即且实际的效果,而终至开悟、了断轮回。由于轮回的结束,代表身体的结束,因此,本书从一开始便不断强调:真实的你(即你不朽的实相)与这具身体或这个大脑全然无关。

因着人类的进展,观念不断推陈出新,两位上师在本书中有不少论点显然已被现今的科学(甚或未来的科学)证实为真。因着现代心理学与量子物理学的重大突破,我们已知,即使在有形世界的层次,“分裂”实际上并不可能,它只可能发生在心念或观念上。旧有思想观念遭推翻之际,必会引来极大的抗拒。因为,愈是逼近心识的阴暗业根,我们状似分裂的个体身分便愈感到威胁。这等于判了“小我集体意识”死刑,它可不会轻易退场的。

最近三年,我有幸与上千奇迹学员及形上学者碰面。深切体认到,世人已准备好接受的教诲远高于目前大部分教师或法门所能提供的。对于这群愿意接受新观念、并勇于质疑旧信念的人,我深感敬佩。毕竟,耶稣和佛陀这类觉者想传递给我们的讯息早已遭宗教组织扭曲。

本书是根据二 0 0三年十二月到二 0 0五年九月我与两位上师的会谈资料而写成的。全书以三人对话的方式呈现,亦即葛瑞(也就是我),以及化身为人形的高灵上师阿顿与白莎。我个人的叙述文字并没有特别标示出来,只有当我必须在三人的对话中插入解说时,会加上一个“注”字。

至于读者相不相信两位上师的现身,那一点也不重要,也丝毫影响不到本书的讯息所能带给你的启发与助益。但我敢跟你保证,若无两位上师提供灵感,我这个胸无点墨的一介凡夫是不可能再写出这样一本书的。不论如何,我让读者自己决定这本书的来历。

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正确传达两位上师的讯息,但我毕竟不是完美的,因此本书也不是完美的。如果书中仍有谬误之处,无须分说,那必定是我的错误,而非出自两位上师。还有一点要补充的是,如同我先前提过的,这本书的铺陈不全按时间顺序,我将一些日后的对话,增补至先前的讨论中,有些则安排到后面的章节。

这本书不像你熟悉的典型灵修书籍。我想两位高灵上师以“人身”显现于我,当然有意让对话“近乎人情”一点儿。我们的讨论都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进行的,就像寻常人在聊天一般。这样也许正合你意,也许未必。有些人希望把灵修包装得甜美一点,然而,这世界一点都不甜美,我们得接受引领,跳脱此时空幻相,出离这个我们误以为活在其内的地方。如今,我愈来愈体会到两位上师的用心良苦,而我的任务只是活出自己,并担起我分内的责任。

楔子

一八八0年代,美国德州住了 一个家财万贯的牧场庄主。他没什么心灵修养,倒是很会创造财富,邻居对他常有为富不仁的感觉。他虽声称自己是基督徒,但他的言行举止实在怎么看都不像。

有一天,一个饿了好几天的可怜农夫,偷偷跑进那个有钱人的庄园里,偷了一只鸡,想让全家人得到温饱。不料,被庄园工人逮个正着,抓去给老板问罪。庄园主人其实可以法外施恩的,但他却只狠狠地说了句:“吊死他!这教训会让他学乖一点!”

几年后,又有个墨西哥来的男子,误闯那名有钱人的庄园。他很穷,希望能图个生计。工人发现了他,把他带到老板那儿去。庄园主人打量了一眼这位误闯庄园的男子,一样丢了句:“吊死他!这教训会让他学乖一点!”

这类事情不知发生过多少次,但那有钱人却从来不曾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过,每回都是怒气冲冲地审判他们、定他们的罪,最后再送上一句:“吊死他!这教训会让他学乖一点!”

然而,有一天夜里,这有钱人死了 ,他发现自己一直往天上飘,飘到天堂金碧辉煌的大门前。他希望没人认出他来,好悄悄地溜进去。但就在他要踏入大门的那一刹那,守门神彼得出现在他面前:“等一下,耶稣有话跟你说。”

这下子,有钱人可着急了。他心知肚明自己生前干过什么好事,这回轮到自己要被耶稣审判了。他两脚不听使唤地发抖。终于,耶稣出现了,缓缓地走向他,注视着他的双眼,而后转身对彼得说:“宽恕他吧!这教训会让他学乖一点!”

第一章 阿顿和白莎回来了!

一位好的译者,虽然必须改变所译之物的形式,绝不会改变其内容。事实上,他整个目标就是为了保存原有的含意才改变形式的。2

阿顿与白莎离去后的两年,我的生活整个翻转了过来,我毫不知情这还只是故事的序幕而已。我狐疑着,那两位不知打哪儿冒出来,活像血肉之躯的高灵上师是否会再回来。我当初问他们的最后一个问题就是:“将来还有机会看到你们吗?”阿顿答道:“这要看你与圣灵的决定了,老弟,你不妨问问祂,所有的事情都该如此。”

我的确探问了圣灵,也静静地聆听祂的答覆。我用的方法是当初阿顿和白莎教我的“真实的祈祷”,那实际上是一种冥想形式,旨在与上主结合。做此冥想的附带利益是:可以得到灵感。也就是透过心灵,接收内在的神圣指引,而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或该做什么决定。

在阿顿与白莎离去前,我听见他们的声音合而为一,好似圣灵之声。我不禁想起先前听到耶稣声音的经验(我的两位老师常称他为“J兄”)。正当我思索着J兄和一般人声音的差别时,脑海里闪过乐团“海滩男孩”(Beach Boys)里我挺推崇的布莱恩威尔逊(Brian Wilson)。

我本身也是个乐师,对音乐界略知一二。威尔逊一耳失聪,因此他从没能立体声地听见自己的作品,只能听到部分音频。我听到J兄声音的感觉,就像是生平第一次听到立体声一般。以往我所听过的每个声音总若有所缺,但J兄的声音却饱满、浑圆而完整。假使有一天,威尔逊能亲耳听见自己伟大作品的完整音频,他一定会像我听到J兄声音时那般惊奇。其实我很清楚,那是我自己内在为上主发言的声音。

阿顿和白莎的声音合而为一时,听来就像这样。这声音一直与我同在,而且愈来愈清楚,它所给我的指引也从没令我失望过,其结果虽未必都合我意,但就另一层面来看,不仅对我有益,也惠及所有的人。没错,这就是圣灵指引的标帜。祂能见一切,我仅见一隅,祂的指引都能顾全所有人。但这有时会让我不舒服,因为我要的是对“我”有益的,而且“现在”就要。不过说真的,回想起来,我的点子常行不通,圣灵的主意则屡屡奏效。原因很简单,圣灵早洞悉每件事的动向,而我可没这种本事。所以谁的判断才是最可靠的?已不言可喻了。我早已决定要聆听圣灵,因而也尝到不少甜头。

(注:这完整一体的圣灵没有男女之别,它只是个概念,是我们在二元分裂状态下的一个相对名称,不属于合一之境。正确来说,圣灵的代名词应该用“它”(It),但为了好听起见,阿顿和白莎称之为“祂”(He),我也如此沿用。那只是一种象征而已,不必过于认真看待,倘若有人想称呼圣灵为“她”(She),当然欢迎之至。不过,“祂”,还是比较精确的称呼)


二00 一年终,阿顿和白莎离去后,我并没想过要将这段特殊经历公开发表演说。我只打算把它出版成书,往后就看它自己的造化。事实上,白莎曾在我们早期的对话中问过我(其实是明知故问,她早对每件事一清二楚):“你不喜欢在大众场合说话,对吧?”我答道:“我情愿坐针毡、下油锅。”

不过二00一年十月(九一一事件后不久)我首次参与在缅因州贝索城(Bethel)举行的一年一度《奇迹课程》庆祝大会后,我的立场开始软化了。九0年代,我活得像是个遁世者,住在缅因州的乡下,没怎么跟人来往。倒是在阿顿和白莎出现的半年后(一九九三年),我开始参加某个《奇迹课程》读书会。那是个颇令人自在的小团体,一晃眼也已参与了十一年,结交了些好友,但仍不肯踏出与人群互动的那一步。

其实,早在一九九三年,我一得知有一年一度在贝索城举行的《奇迹课程》庆祝大会时,就决定前往,但搞了半天还是没去。一九九四到二000年,我每年也都打定主意要去,仍皆未果。到了二 00 一年,第九次承诺自己要去,这回总算付诸行动。幸好我去了 ,那可是最后一次的庆祝大会。当然,世间没有巧合这回事。《告别娑婆》一书的即将付梓(只差临门一脚:阿顿与白莎说年底会来最后一次),以及九一 一的事件,点燃我内心一股动力;我并不是个顶积极的人,能来点事情刺激我活络起来,也是挺不错的。

我发现与会人士 (大多来自新英格兰及纽约一带)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一群,这让我有心去认识更多的灵修学员。不过,公开演说仍不在我的选项内。大会中,我遇见《奇迹课程》教师中最早的学员Jon Mundy ,他那时在临时书摊贩售他的书,我走向前去,跟他提及那两位高灵上师的出现而我正着手整理成书一事。他是第一个知道此事的人,不过,他的反应并不热中,也没有批判。

十二月一 一十一日,我的高灵上师最后一次造访;接下来的三个月,我完成了打字、校对和初稿。他们指示过我该怎么处理此书,但这段讯息我遵照他们的指示没有收录在《告别娑婆》中,其余所有的教诲,我皆如实呈现。他们的指示和我原先的计划有很大的出入,我原本想找家纽约大出版商出版此书,半年内卖它个一百万本,就搬到夏威夷快活去。可我那两位上师才不让我诡计得逞,而给了我另一方案。我那时一派天真,浑然不觉在后头等着我的出版界现实-以及“奇迹圈”里门派的歧异(虽然,大多都很可爱)。

在那两位访客的指引下,我得到的第一个惊喜是:竟能出乎意料地顺利取得“奇迹课程基金会”的同意,让我在书中摘引上百句《奇迹课程》的章句。这其实并不容易,我常有耳闻,不少人为了取得同意而等上一年,却仍铩羽而归呢!

我去了纽约罗斯哥(Roscoe)几次,参加肯尼斯·霍布尼克(Kenneth Wapnick),简称肯恩)的工作坊,他是笔录《奇迹课程》的海伦·舒曼(Helen Schuman)的朋友,现在是《奇迹课程》的首席讲师,拥有此课程的版权。上师指示过我去找肯恩,于是我带着敬意与配合的心态,在他课程空档时与他商量。他人很好,且风趣十足。接着,在二 0 0 二年的四月,我把初稿寄给肯恩,让他看看内容,以决定是否同意我摘引《奇迹课程》的章句。才不过一个月,我就接到基金会的同意信函,允许我引用所有的章句。

(注:不久后,一位对《奇迹课程》毫无兴趣的法官,竟用此书出版前的流传为借口 ,判定基金会丧失课程版权)

在两位访客指引下,我得到的第二个惊喜是:又出乎意料地顺利出版该书。我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作者,写了一则关于两个“人”出现在我家客厅的怪异故事,也搞不清楚状况,以为会有“主流”出版社青睐。圣灵要我试试Patrick Miller,他是加州柏克莱一家自营出版商,从未替任何人出版过书,只出版自己的作品。读了我的初稿后,他认为里面大有来头,决定破例帮我出版。十月,我们达成协议,于二00三年五月一日正式出版上市。早于三月时,已有前一百名线上客户在阅读该书了 ,这第一批读者,是看了Patrick刊在网路上的摘录后而购买此书的。

在这同时,出版界出了三本酝醸多年的书:一是Elaine Pagels的《超越信仰:不为人知的多玛斯福音》,一是Don Brown的《达文西密码》,再来就是《告别娑婆》了。令我大感惊讶的是,原来某些思想早已在潜意识里酝酿多时、蓄势待发,时机一旦成熟,就纷纷出笼,浮上意识层面。这三本书的许多主题都极其相似,但《告别娑婆》最大的不同,在于它含括了《奇迹课程》的教诲(这是其它两本所没有的),同时也厘清这部课程的某些观念。这对操练《奇迹课程》的老学员,以及透过《告别娑婆》而接触到这部课程的新学员,都有莫大的助益,尽管大部分的新学员未必体会得出阅读《告别娑婆》为他们省下了多少摸索《奇迹课程》的时间。

我记得在《告别娑婆》出版后不到一年-有一位Association for Research and Enlightment (在维吉尼亚海岸的Edgar Cayce团体)的教师Dough Hough跟他的学生提到,阅读《告别娑婆》可省下二十年摸索《奇迹课程》的时间。此言不虚,而这也提醒了我,《告别娑婆》能有这样的成效,绝非我“人”力可及。有了这点认知,可以让我免于妄自尊大。毕竟,这本书的绝大部分不来自于我,我当然就没有理由拥书自重了 。

二00二年十月我一找到出版商,就寄了封电子邮件给Jon Mundy,进一步告诉他有关该书的点滴。他没有回应,令我颇为光火,不过,没多久我就宽恕了 。虽然有时我的宽恕会慢上几拍,但终究还是化解得了。我想,大概就是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,使我得以在日后种种挑战来临之际,仍能持续操练《奇迹课程》吧。

《告别娑婆》于二0 0三年春天出版后,我接到一通电话,是Jon Mundy打来的。他说读了该书的第一个反应是“哇!”电话中提及他要到缅因州波特兰的联合教会(Unity Church)开工作坊,邀我一同前往。他会跟大家介绍我这号人物以及该书,但我可以不用说话。我去了 ,Jon介绍到我时,我慌忙起身,害羞地丢了声“嗨”,就又慌忙坐下。这就是我“演讲”的处女秀。会后,Jon与我共进晚餐时,问道:“你可愿亲自出面,跟大家谈谈该书的来龙去脉?”我既不想,也不认为自己办得到。Jon又接着说:“那也无妨。只是,你若不愿说,世人便无从得知你这段经历的真实性,搞不好还有人怀疑你杜撰了某些内容。”他的这番话果真动摇了我。聊着聊着,Jon突然邀我入秋去纽约,在他主办的一个工作坊中露露面。我不知吃错什么药,竟答应了他。当晚我一离开,就急着找金蝉脱壳之计。

我仍旧没有作公开演说的打算,也不想勉强自己去做。我想告诉Jon我不去曼哈顿了,却也迟迟未与他连络。后来,我决定先处理自己这个拖拖拉拉的心态,但也得等我真的想处理的时候。

接着,那年夏天,我接到一名女子Vicki Poppe从麻萨诸塞州打来的电话。她要与一群朋友到波特兰沿岸的Peaks开个共祷会(prayer circle),想邀我一同前往。这挺让我心动的,缅因的夏天很美,而且我也想试试搭渡船出游的感觉。Vicki带了十位朋友同行。当我们一伙人在岛上时,她突然问道:“葛瑞,要不要跟我们说说你与阿顿、白莎间的经历?”我请圣灵协助,在暖烘烘的太阳下,我显得分外轻松,于是我开始分享两位上师到访的情景。后来,在回渡船的路上,Vicki走到我身旁,说:“葛瑞,你刚刚跟十个人说了你的经历,对吧?倘若你可以跟十个人讲,你就可以跟一百个人讲,这又有什么不同,反正都是幻嘛!”

Vicki知道我十一月可能会去纽约,说道:“也许,你可以先来我家开个工作坊试试。若发现不喜欢,你以后就别做了 。但总得试一次吧!”我妥协了,接受了她的意见,心里在想:到底会来多少人啊?

Vicki在麻萨诸塞州Quincy的Adams街有栋房子,就在John Quincy Adams(译注,,美国第六任总统)故宅的对面。那天是九月的第一个周末,《告别娑婆》虽在热卖,但会来那么多人仍是我始料未及的。而这些人的率直、可爱与热忱更是令我感动莫名。我忖度着:“倘若未来就像现在这样,那我有什么好怕的?即使我讲得糟透了,他们也仍会宽恕我的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