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事实真相与库斯托的描述存在一些出入。两个多世纪之后,异端裁判所审讯他的记录被从里斯本档案中找出来,从中可以看出他确实供述了他原本要誓死保守的共济会秘密。置身于刑讯室并慑于异端裁判法庭最终判决和执行的可怕前景,他很明智地招认了一切。实际上,异端裁判官一开口问,他就毫无保留地回答了所有的问题。
他主动供认的举动并没有让他免于酷刑的折磨。葡萄牙的裁判官们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地动用酷刑,根本不需要找借口。他们给库斯托施了两次刑,每次持续时间刚好超过15分钟,就为了确保他说实话。但他从未被施以吊刑或用锁链缠绕躯体的某种无名酷刑。
还有一件事库斯托没有告诉读者,即假如里斯本的裁判官足够努力,他们就能找到公开出版的资料,从而得到他们想知道的内容,比如萨姆·普里查德(Sam Prichard)于1730年出版的小册子《共济会解析》(MasonryDissected)。自共济会问世之后,各种揭秘的出版物也纷纷流传于世。因此,共济会的秘密从来都算不上什么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