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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
在这里,我们找到了一种方法来认识梦,并与大家分享。这种方法虽然目前还不是最完美的,但却是最独特的。这是一套可以自圆其说的理论。
说来难以置信,尽管我们每天都在做梦,但人类几千年来却对梦知之甚少。弗洛伊德、荣格、弗洛姆等名字,虽然永载史册,但对正确理解梦的帮助其实并不是很大。如此评价,并不是作者狂妄自大,只是如果将他们的成就与中国古代的《黄帝内经》相比,这样的评价也算不上不敬。
为什么呢?
纵观古今中外所有关于梦的研究,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:几乎所有的研究都必须首先假设,在人体中存在着某个潜藏在我们大脑深处的精神主体。如果不做这样一个假设,研究就不可能进行下去。
于是,古人认为梦是人的灵魂夜晚远游的经历;弗洛伊德认为梦是人类潜意识出来散步的遗迹;荣格认为梦是远古人类集体无意识的对话……
然而,这些假设都存在一个致命的缺陷:所有的假设都与人的生理结构无关,即这些假设都没有生理学的基础。如此一来,似乎梦与生理完全没有关系,只是人类大脑在夜晚无所事事时的胡思乱想。人们只能在心理学或者在精神分析学的层面上来理解梦,这就必然陷入了一个空对空的困境。
梦作为人类生理的必需品,显然它的重要责任就是维护生理机能的正常运行,并且它还要参与到生理机能的运行当中。因此,任何与生理无关联的梦,都是不存在的,任何没有以生理学作为基础的梦学研究,都是有极大缺陷的。
那么,梦的生理学基础究竟在哪里呢?可以肯定的是,目前西医学还没有给梦的研究提供这样一个合理的生理学平台。
然而,如果我们穿越2500年的时间隧道,回到遥远的古代,会发现一个并非建立在解剖学基础上的生理学平台,那就是《黄帝内经》。中医告诉了我们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体生命结构真相——人有两套生命系统,从这个结构中,我们找到了梦的基础。
中医认为,建立在解剖基础上的医学是不完整的,人类的生命是由两个系统构成的:一个是肉体解剖系统;一个是藏象生命系统。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共生体,我们看似高贵的躯体,其实只是一种工具,就如同寄居蟹的壳一样。我们的所有社会行为,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,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另一个生命体——藏象生命服务。
与“人有两套生命系统”对应,人还有两个精神主体:一个是由人类大脑主宰的精神主体;一个是由藏象生命体主宰的精神主体。这两个精神主体,在人的醒觉状态下并不发生联系,因为大脑的理性思维具有排他性,只有当人处于睡眠中,大脑的理性思维失去作用的时候,两个精神主体才会发生沟通。这就是人类产生梦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