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我的女兒,唐蒂·達林與譚亞·達林,在我邁向完整與健康的道路上,不斷帶給我非接受不可的心靈啟示。
我的先生——戴維·法因斯坦,他不厭其煩地訪問我,並根據訪談記錄撰寫初稿,編輯我課堂錄音的文字稿,整合電腦及圖書館數據,為我本身的右腦傾向注入了左腦的組織能力。他在詞句修飾、譬喻使用、亂中求序,以及歸納匯整出重要概念方面的能力——同時保留我的風格與精神,在在於本書中表露無遺。簡言之,如果我的頭腦能像我們兩個人的頭腦組合起來般運作的話,這正是「我」會創作出來的一本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