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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思想与自由
我们人类真有可能和平地、自由地、正直地共处于世上吗?自由绝对是必要的,但不是为所欲为式的自由,因为个人永远是受制的││不论他住在印度或任何一个国家都一样││他永远都受到他的社会、文化以及他整个思想结构的制约。那么,人有没有可能从这些制约里面彻底解脱出来,不只是意识形态或观念上的解脱,也包括心理上的、内在的自由?否则我根本看不到民主的可能性,也看不到展现正确行为的可能性。甚至连“正确行为”这样的说法都遭到了藐视,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能运用这些词汇而不至于造成讥讽的反应。
自由不是一种概念;有关自由的哲学并不是自由本身。一个人要不是真的自由了,就是仍然不自由。身处牢狱中的人,不论这牢狱点缀得多美,仍然是不自由的。自由并不是一种陷入思维中的状态。思想不可能是自由的。思想乃是记忆、知识及经验的产物;它永远是历史的成果,而且不可能带来自由,因为自由只有在活生生的当下、在日常生活里才会出现。自由不是从某个东西之中解脱出来││从某个东西之中解脱出来,只不过是一种反应罢了。
人类为什么会赋予思想这么高的重要性?││思想往往会形成概念,然后人就按照这些概念而活。形成一些意识形态,臣服于这些意识形态,乃是世上显而易见的事。希特勒的纳粹运动,共产主义的革命,宗教组织的形成,包括天主教、印度教、基督教的新教等等,数十年来都在透过宣传确立自己的意识形态,而且不断地藉由威胁及承诺驱使人臣服其下。你可以在世界各地观察到这个现象;你会发现人类一向赋予思想过高的意义及重要性。越是学有专精,智力越是高超,就越重视思想。因此我们现在要问的是:思想真能解决人类的问题吗?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第一部分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心理革命
世界各地都有暴力问题,不单是巴黎、罗马、伦敦、哥伦比亚、此地,其它各地也都出现了学运抗争,而且黑人与白人、印度教徒与回教徒,也越来越彼此仇视。人心之中不知怀着多少的残忍与暴力││虽然外表上看来很有学养,反应有节制,口里不时祈求着和平的降临。这份暴力,就是宗教派别、政治及种族界分造成的结果。
这份深埋于人心深处的暴力,可不可能得到彻底的改变及转化,好让人们活在和平的氛围里?人心深处的暴力显然是从动物性及社会承继而来的。人类已经把战争视为一种生活方式了;虽然各地偶尔有一些反战论者持着标语反对战争,但总有一些人是爱好打仗的!或许有人不赞成打越战,不过他们还是可能为了别的议题而抗争,引起另一种形式的战争。因此,人类已经接受了内心及外在世界的争战,也就是冲突,并视其为一种生活方式。
人类的显意识及潜意识里的心态,制造出了相对应的社会结构││这是显而易见的事。接着我们又要问了:人类有没有可能在适应教育、接受社会规范及文化熏陶之下,同时产生心理上的真实革命?
心理上的革命有可能立即出现吗?不是在未来,也不是渐进式的,因为房子已经失火了,你不可能慢条斯理地谈论着如何救火的问题;你已经没有时间了,而且时间本来只是一种幻觉罢了。因此,什么能真的令人类改变?什么东西能够让身为人类的你我真的改变?难道必须倚赖奖赏与惩罚吗?这些方法早就试过了。地狱的惩罚、进天堂的承诺等等,这些方法都用过了,但人类并没有多大改变;他仍然善妒、贪婪、暴戾、迷信、充满着恐惧。单凭内在或外在的动机,并不能带来彻底的改变。透过理性分析来了解人为什么会如此暴戾、恐惧、贪得无餍、好斗、野心勃勃││分析是很容易的一种方式││难道就能带来改变吗?很显然不能,那么,到底什么方式才能带来立即而非渐进式的心理革命?对我而言,这似乎才是最重要的人生议题。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第一部分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分析者v.s.被分析之物
分析││专家学者的分析或反省式的分析││并不能带来解答。分析一向需要时间,而且需要大量的洞见,你的分析一旦出了错,接下来的分析就会跟着出错。如果你的分析得到了某种结论,而你立即从这个结论往下推演,那么你也受到了阻碍。此外,在分析之中还有“分析者”与“被分析之物”的对立问题。
若是不透过动机、分析或对肇因的探究,我们要如何才能带来心理上的彻底革命呢?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出自己愤怒的原因,但这并不能制止你的愤怒。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出战争的起因,包括经济上的、国族的、宗教上的议题,或是政治人物的颜面问题、意识形态等等的问题;但我们仍然在互相残杀。五千年来已经出现过一万五千场重大的战争││我们到现在仍然没有爱,没有慈悲。
一旦洞察到这个问题的真相,我们不可避免地将会面临“分析者与被分析之物”、“观者与被观之物”、“思想者与其思想”之间的界分是否真实的问题,不是理论上,而是真的有这样的问题吗?这个“观者”││这个让你产生“看与听”的存在中心││是否只是一个把自己与被观之物分开来的概念性存有罢了?如果你说你在生气,那么这股怒气与那个知道自己正在生气的存有,是不是真的有区别?那股暴力不就是观者的一部分吗?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,我们必须试着去了解它。我们若是关心当下立即产生心理上的革命││不是未来才产生一些变化││这个议题,就必须试着去了解这件事││这个所谓的“观者”、“我”、“自我”、“思想者”或“经验者”,与被观之物、经验或思想,真的有差别吗?当你在看着一棵树、观察一只飞鸟、欣赏水面上的月光时,那个“经验者”真的有别于他所看到的一切吗?当我们在看一棵树时,我们是真的在看它吗?请再随着我探究一下。我们可曾直接地看过一棵树,还是只透过知识组成的意象或过去的经验在看它?你可能会说:“是的,我知道它的颜色有多美,形状有多么好看。”但你只是在透过记忆、透过以往对它的感觉,再次享受起那份快感罢了。你可曾观察过那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的差异?除非你曾深入于这个议题,否则接下来要谈的事很可能被你疏忽掉。其实只要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是分开来的,冲突就一定会出现。只要心中一产生对去年秋色的回忆、认知及意象,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的界分及冲突就出现了。制造出这种界分的正是思想本身。假如你看着你的邻居、你的妻子、你的丈夫、你的男友或女友,不论眼前是谁,这时你能不能不带任何意象或过往的记忆,直接看着这个人?因为如果带着某种意象去看此人,你们的关系就不见了;剩下的只有两组意象所形成的不直接关系;只有概念性的关系,而没有真实的关系。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第一部分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人类冲突之源
我们都住在概念世界里,一个由思想构成的世界。我们总试图借着思想来解决所有的问题,从最机械化的到最深层的心理问题。
如果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的确有区别,那么这份区别即是人类冲突的源头。当你说你爱某人时,那种感觉真的是爱吗?其中必定有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之间的界分?这种“爱”本是思想的产物,一种会造成界分的概念,因此并不是真正的爱。
思想是不是我们用来解决人类所有问题的唯一手段?或许是的,我们正在质疑这件事,我们并没有立刻下结论。也许除了机械性的、技术性的或科学性的问题之外,思想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。
当“观者”即是“被观”之物时,冲突就停止了。这种情境很容易发生,而且很平常;每当重大危机出现时,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的界分就不见了;这时行动会立即产生。假如一个人的生活里出现了重大危机││我们总是在逃避危机││他根本没时间去思考这件事。在这种情况下,脑子里虽然还有许多老旧的记忆,故而无法立即做反应,但行动已经产生了。这时心理上已经出现了立即的革命,也就是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的界分不见了。换句话说:我们一向活在过往的历史里,所有的知识都属于过去的历史。人终其一生都活在过去,活在已经发生过的事物里面││从其中再产生出“过去的我是什么”,以及“我将来应该怎么样”等等的想法。人生基本上就是奠基于昨日的种种,而“昨日的种种”只会使我们变得无感,剥夺掉我们本有的天真与易感性。因此,“昨日的种种”便是那“观者”本身;“观者”心中充斥着一层又一层的显意识及无意识的记忆。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第一部分
《世界在你心中》 观察自己与认识自己
全人类都存在于我们的显意识及深层的无意识里面。每个人都是数千年的演化成果;这些纪录,人类所有的历史、所有的知识及过往的一切,全都深埋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││如果你能深入地探究,就会发现它们,因此自我认识才会变得那么重要。“自我”已经变成了一个二手货;我们不断地重复别人的话语,不论是弗罗伊德或任何一位专家的见解。如果你真想认识自己,绝不能借着专家的眼睛来看自己;你必须直截了当地观察自己。
你如何能在不成为“观者”的情况下来认识自己呢?你所谓的“认识”到底是什么?││我现在并不是在说双关语。我是在质疑我们所谓的“认识”到底是什么?什么时候我们才是真的在认识一个东西?我们可以说我“认识”梵文,我“认识”拉丁文,我“了解”我的妻子或丈夫。我们可以学着去认识一种语言,但我真的了解我的妻子或丈夫吗?当我说我了解我的妻子时,我会不会立即产生一个有关她的意象││这个意象永远属于过往的历史;这个意象会阻碍我对她的观察││她目前可能已经有所改变了。因此我真能说我“了解”吗?当你问到:“我能不能在不形成观者的情况下来认识自己?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?
这是十分复杂的一件事:我学着认识自己,在学习的过程中,我累积了许多有关自己的知识,亦即过往的一切,然后我又继续累积对自己的认识。我藉由这些累积的知识来观察自己,并试图对自己产生一些认识,这个做法行得通吗?显然是行不通的。
观察自己与认识自己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。观察是一种不间断或不累积的过程,“自我”则是一个不断在改变的东西,它总是有新的想法、新的感觉、新的变动、新的暗示、新的迹象。观察并不是与未来或过去相关的一种状态;我不能说我已经观察到了,或是我将要观察。因为心永远处在一种不断观察的状态里,它永远活在当下,永远是新鲜的;它不被累积下来的知识所败坏。如果你深深地探索下去,就会发现存在的只有不间断的观察而非知识的累积;然后心就会变得异常警醒、敏锐。因此我永远无法说我“认识”自己,任何一个人如果说“我认识”,显然就还不认识什么。观察乃是一种活跃而不间断的过程;它跟已经有所认识是无关的。我“认识”为的是在已经学会的东西上再添加一些东西,但若想观察自己,就必须拥有观察的自由,可是藉由过去的知识来进行观察,自由就被否定了。
问:为什么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的界分会导致冲突?
克:是谁在付出努力?只要有努力,只要有矛盾,就会有冲突。因此,在“观者”与“被观之物”的中间,难道没有对立性吗?这并不是一种意见上的狡辩,你不妨自己去观察一下就知道了。假如我说:“这是我的。”那么不论那是财物、性、权力或工作,都会出现因界分而造成的抗拒,如此一来就起了冲突。当我说:“我是印度教徒。”“我是婆罗门。”或这个、那个时,我已经在自己的周围建构了一个世界,一个我认同的世界,于是界分就产生了。很显然,当一个人说他是天主教徒时,他已经把自己和非天主教徒做了区分。所有的区分,不论是内心的或外在的,都是在助长敌意。现在问题又出现了,我能不能既拥有一些东西,又不会制造敌对、矛盾或冲突?还是有一种截然不同的存在次元,可以完全消弥掉“所有权”这个东西,也就是真正的自由之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