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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越生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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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自序】分享珍貴的旅程

李連杰

轉眼間,我即將邁向六十歲了。

曾經有些朋友或是國內外的出版社找上我,希望我寫回憶錄,將我的故事向大眾分享,我始終沒有同意。想想,在東西方歷史上,有那麼多輝煌的人物,我們至今能記得幾位?在地球上,甚或是宇宙裡,我們是如此微小,我的故事又算得了什麼?過去已經過去,未來尚未發生,正如佛陀在《金剛經》中所說:「過去心不可得,現在心不可得,未來心不可得」,似乎沒有理由多費筆墨來贅述我個人的生命軌跡。

過去三年裡,COVID-19疫情席捲全球,加之天災與戰爭不斷,有上百萬人因此死亡,我可以感受到他們身為親屬的痛苦。在這個充滿災難、戰爭、經濟衰退的時刻,我很希望能做些努力。

當我與上師明就仁波切(MingyurRinpoche)討論這些苦難時,上師鼓勵我,不妨將我這二十五年來追求超越生死的歷程分享出來。所以,我改變了當初不願出書的想法,希望藉此幫助有緣的朋友,經由佛法,從不同的角度看待生命,減少煩惱與痛苦,獲得更多的快樂。

這二十五年來,我不論是在俗世的生活、電影工作、慈善事業,或是求學佛法的歷程中,都曾遭遇種種的問題與困難。為人兒女有其痛苦,為人父母也有其痛苦,這場生命的意義在哪裡?到底有沒有輪迴?而我又是誰?

時移事往,回首我曾走過的路,檢視我曾問過的問題,都可能是正在賜覽本書的你可能會遭逢的課題。如果我的經驗與思考,能夠提供你任何的幫助或借鑑,那正是我書寫與分享的原因。

今年有機會陪小女兒走訪美國與歐洲學習佛法,恰好碰到經紀公司的朋友,他告訴我,如今在社群媒體上仍有許多影迷,關心著我的動向。

我察看了Facebook上的兩千九百多萬追蹤者分布,過半是十八到三十四歲的年輕朋友,而我已經十餘年沒有電影代表作,亦即這些年輕朋友在我活躍於影壇時,也才五歲左右;我原以為,會記得我的影迷,大約是在二○○○年時約十五歲的人,亦即現年約三十五歲以上的朋友。溯及最初,若是一九八二年看過我第一部成名電影《少林寺》的影迷,當年若四十歲,如今應是八十歲,當年若十歲,如今也有五十歲了。

對於這些認識與不認識的朋友,我充滿了感恩,謝謝你們依然關心我,所以,請讓我用我的方法與各位分享,這些年來我的經歷以及我的追尋,凡此種種,都是我最珍貴的經驗,我誠摯地希望,您也能更廣闊地去瞭解相對世界與究竟世界中的真相。

這些年來,我深受藏地古聖、吟遊詩人、一位真正心靈自由的勇士──密勒日巴尊者(Milarepa)的啟發。密勒日巴尊者曾經懷恨而殺害許多眾生,但他經歷了偉大的佛法修行,最終可以成佛,相比我所做過的小壞事,我應該也有機會去超越生死吧?

密勒日巴尊者的生平故事固然精彩,但最動人靈魂的,不是他個別故事中的跌宕情節,而是他一以貫之、窮盡洪荒之力的求道勇氣。

願您我都有這樣勇氣。

一九九七年以前我是誰?

我姓李,名連杰,法號覺遠,道號天緣。

身為一個電影工作者,我的中文名字「李連杰」為人所知,這個名字來自父母的恩賜。有趣的是,我的英文名字Jet Li,為何選「Jet」這個字?並非出於自己的安排,到底是誰取的名字?至今我也不清楚。一九八二年,我演出的第一部電影《少林寺》成名,電影在菲律賓上映前,需要一個英文名字,若將我的中文名字英譯,可能會翻譯成「LianjieLi」,當時的宣傳團隊覺得「Lianjie」太長,決定取用與「杰」字諧音的「Jet」,就此沿用至今。

我在電影《少林寺》中,飾演一位名為「覺遠」的少年武僧,於是「覺遠」也成了我的代表名字。一九八○年代,因為學習道教的關係,有位老師另給了我一個道號「天緣」。一九八七年,某次機會和金庸先生還有我的一位阿姨共餐,阿姨認為成功立業必須有名有字,她說:「因為你從小父親辭世,缺剛陽之氣,所以要有『陽』字,至於另一個字就讓金庸起吧。」兩週後,金庸先生決定給我「中」字,於是「陽中」就成了我的字。

一九九八年,我在臺灣宣傳好萊塢電影《致命武器4》(Lethal Weapon 4)時,皈依了藏傳佛教,正式成為佛弟子,師父羅貢桑仁波切給我的藏文法名念作「沃珠多傑」(Ngodrub Dorje),中譯為「成就金剛」。二○○三年,我首次前往印度朝聖,當大寶法王(Karmapa,噶瑪巴)為我皈依授戒時,以「慈悲之子」賜名,藏音念作「噶瑪寧杰布」(KarmaNyingjei Bu)。二○一六年初,我有幸從年邁的揚唐仁波切座前接受灌頂,他給我的藏文名字念作「勾阿恰車」(Go-nga Jadral),中文直譯是「五門離世」,白話的意思是「眼耳鼻舌身等五識,都脫離世俗」。最後,二○二二年,當我陪著女兒在歐美學習佛法時,我跟她成了同學,陪她一起在明就仁波切座下皈依,我得到一個藏音念作「噶瑪貝瑪洛卓」(Karma Pema Lodro)的法名,意義是「蓮花智慧」。

從李連杰、Jet Li、覺遠、天緣、李陽中,直到第四個藏文法名噶瑪貝瑪洛卓,我在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名字,不同的人對我有不同的稱呼,然而,哪一個是我?我又是誰?這些名字各有其意義,哪個是代表我的符號?或是我需要去符合的標籤呢?

如果我只有此生,在滿足生理的需求之後,豐足的「名、利、權、情」應該可以提供心理的快樂與滿足吧?我也應該可以藉此免受生、老、病、死、貪執、嗔恨、嫉妒、矇騙等精神上的痛苦吧?但事實不然。

如果我不只有此生,而是有前生與來世,那麼我的自我實現與超越,要以何為基準呢?我是誰?我要如何超越自己?又如何超越生與死呢?凡此種種,皆是我不斷思考的課題。

帶著這些問題,我要尋找答案。